吳心蕾卻還不知道,朝著書房外走出去。
她不知道權景墨的意思其實是要她整個人,完全滾出這個彆墅。隻當他還氣在頭上,直接來到了沙發上坐著。
“吳小姐,權少的意思是讓您離開這裡。”一旁的女傭非常“好心”的提醒道。
結果吳心蕾卻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,直接站起來對女傭說道: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敢這樣跟我說話!?你知道我是誰嗎!?”
“是表哥請我來的,他現在不過就是生氣,你真當自己知道表哥的心思!?”吳心蕾冷笑了起來,雙手環胸一副高傲的樣子。
她揚起了下巴對她說道:“到時候可彆哭著跟我說什麼抱歉。”
等到自己成為了權景墨的妻子,這樣的女傭她一定直接解雇趕出去。
權景墨冷著臉走了出來,來到了吳心蕾的麵前:“吳心蕾,你還敢來到我的麵前!?”
他冷笑著說道,臉上寫滿了譏嘲,眸中一片冰寒的神色。
吳心蕾愣了一愣。
她隻覺得在這一瞬間,頭上猛地被一兜冰水澆下來一樣,所有的激動跟緊張,在此時全部都被凍的乾乾淨淨。
他這是什麼意思?不就是權景墨直接叫自己過來的嗎!?
“表哥,你發了短信,讓我過來的啊。”吳心蕾瞪大了眼睛說道。
權景墨笑容更加不屑起來,“我叫你?吳心蕾,編謊話也要編的像樣一些!”說著將一疊厚厚的資料直接砸到了她的麵前,“你自己好好看看清楚吧。”
那一疊資料不算重,但是直接打在了吳心蕾的身上,讓她一陣尖叫。
“表哥,你這是乾什麼!?我是你表妹啊,你發火為什麼衝著我來!?”她的聲音有點顫抖,低頭看向了那些散落了一地的資料,頓時不可置信起來。
她猛地彎下腰,將那資料給撿了起來。
這樣子落入了權景墨的眼中,讓他更為的不屑。
吳心蕾的臉色原本還算紅潤,在這一刻卻是顯得那樣的蒼白。她的嘴唇都有些顫抖,看著這些記錄了自己做過的好些手腳的事情,說道:“我……我可以解釋的!”
“事情不是這樣,表哥,我隻不過是想要給夏氏一個教訓而已。畢竟這是夏千千應該的!我隻不過是想要替你找點麵子而已!”
吳心蕾此時大概已經算是口不擇言了。如果她不說這個還好,她卻偏偏提起了夏千千這個屬於權景墨雷區的話。
“你什麼意思!?”權景墨的長腿一邁,走到了吳心蕾的麵前。
他猛地伸出手將她的脖子掐住,語氣是那樣的陰狠:“我的事情,還輪不到你來說!”
“咳咳咳!”吳心蕾隻覺得自己的脖子要被掐斷,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被設計了,鬼使神差的吼道:“我這都是為了你啊表哥!夏千千那個賤人,有什麼好的,四處勾搭男人!”
“那個賤人現在被車撞死了也好,夏氏也破產了,我隻不過是推動而已,這都還是你的主意啊!”她開始極力為自己辯解,想要博得一線生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