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了權景墨的彆墅,來到了門外。周圍的道路上麵已經沒有了什麼人,喬可欣掏出了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喂?”隻聽她說道,“到時候在墓園那裡,幫我拖住景墨哥哥。”
喬可欣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夏千千死了,一刻也等不及!
……
夏千千此時整個人是懵逼的。
她才被權景墨拉著坐在車裡,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,就看見窗外的景物快速的後退,是車子已經發動了。
“我們到底是去哪裡!?”她忍不住問道。
其實夏千千心中還很疑惑,不是說他要跟喬可欣一起去有重要的事情嗎?為什麼權景墨竟然直接無視了喬可欣,他到底是什麼意思!?
“是我的親生母親的忌日。”權景墨直接說道。
“啊!?”夏千千詫異。
看著她一臉想不通的表情,權景墨才想起夏千千失去了記憶,便抿了抿薄唇解釋道:“我生母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,現在的那個是繼母。我生母以前的好友……”
他揉揉太陽穴,“不要問我其他。”
夏千千看著他一臉的疲憊感,知道這個話題他並不想提起,也知趣的閉了嘴。
汽車飛馳,一路無言。
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,他們來到了一個典雅彆致的墓地園。園內古樹參天,鬱鬱蔥蔥,每個墓地都相距甚遠。
夏千千和權景墨走進墓園。
夏千千心裡想,這哪裡是墓園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公園……
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入口站著幾個人,走近交談才得知,眼前這個威嚴的中年人就是權景墨的生父,而另一個看著高貴知性的女人則是他的後母吳佩凝,以及一些親戚。
權景墨來了之後便一直沒有說話,渾身透露出了生人勿進的氣勢。
儘管那些親戚看到權景墨時眼前一亮,想來套近乎,也因為權景墨而敗退。
至於夏千千,她站在一邊,當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投來,出於禮貌,勉強的揚起一抹微笑打了個招呼:“叔叔阿姨好。”
權父看了她一眼,見竟然不是喬可欣,皺起了眉頭。
但隨即看著權景墨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,隻好微微點了點頭。而吳佩凝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夏千千一樣,隻是對權景墨說:“怎麼才來?我和你爸爸等了很久了。”語氣顯得那樣的親昵。
“早上有點事耽誤了。”權景墨並沒有看他的父親,“我們進去吧,她也等了很久了。”
他的語氣帶著點莫名,讓人能夠知道,這個“她”,自然指的是自己生母。
一路上權景墨和權父就沒有什麼交談,都是吳佩凝在不停的說話。夏千千跟在後麵,也沒有人理會她。
這樣也好,正好她也不知道這種場合說什麼。
一直到事情結束,大概用了一上午的時間。
等到他們從這個墓園離開,按照規矩要去飯店吃飯。
剛到了飯店,由於夏千千早上喝了杯豆漿,老老實實的站了一個上午,這會實在有些難耐,便起身去了衛生間。
解決完個人問題之後,夏千千整個人都變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