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景墨推開門,就看見了一身休閒裝打扮的範彥文。
範彥文看見權景墨進來,立馬起身迎接,“不知道權總你的到來,沒有出去迎接是我的不對。”
“不礙事。”權景墨也不在乎這套禮儀。
“權總的大名早就聽說過啊,真是百聞不如一見,果然儀表堂堂。”範彥文真心地誇獎,他對於權景墨在事業上的成就還是很欽佩的。
“什麼名氣,無非就是他們瞎傳的而已。坐下吧。”權景墨和他一起落座,兩個人都在見麵時就打量了對方。
初次見麵,權景墨和外麵傳的差不多,一雙如鷹隼一般淩厲的眼眸,是那種令人一見便心生畏懼的男人,不過範彥文並不害怕他。
權景墨打量著眼前的男人,從表麵上看,說他二十七真的不像,氣質溫婉地像不懂人世的高中生。不過從眼神裡權景墨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有野心的人。
“看來權總為了夏小姐,不惜放棄工作時間啊。”範彥文笑著說。
“工作做完了就是私人時間。不廢話了。你為什麼接我這個病例?”權景墨不喜歡客套,直接開門見山。他知道麵前的人不是為了錢。
但是他是從M國回來的,權景墨不自覺有些擔心。
範彥文笑了一聲,“看來權總不相信我。”他歪了歪頭,“是不相信我的醫術,還是我的為人呢?”
“哈哈,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。你有什麼目的。”權景墨不怒而威。
“我沒什麼目的,”範彥文聳了聳肩。“我的愛好就是研究醫術,夏小姐的這種情況在心理治療的病例裡極為少見。我不過是想來挑戰一下而已。”
權景墨盯著他的眼睛。
“好吧我相信你沒有說謊,不過你的聲音催眠對我好像沒什麼用。”權景墨拿起身邊的酒杯。
範彥文無奈地笑了,伸手拿起酒給他倒滿,“果然對你沒有用,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試過了,不過不死心,結果當麵我還是敗了。”然後又給自己倒滿。
“我的內心彆人是左右不了的。”權景墨舉起杯,“我希望你能治好她,讓她恢複記憶。”
範彥文也舉起杯,“當然,在醫學上我是特彆希望能夠治愈她,所以說我們目標一樣。”
“很高興認識你。”範彥文說。
“我也是。”權景墨說完之後,兩個人都乾了杯。
“不過有些具體的事情,隨著我的治療,可能我會和你合作溝通的機會更多一些。畢竟,你沒有失憶,不是嗎。”範彥文放下了杯子,目光犀利地看向權景墨。“希望您到時候不要有欺騙我的地方。”
“自然。”他既然想讓夏千千找回記憶,當然就是全部。
“哈哈,那就好,那什麼時候有時間,我想初步診斷一下夏小姐。”範彥文問道。
“明天。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好的,不過,”範彥文有些疑惑,“不是我故意套近乎,總感覺和你還有夏小姐,都有一種熟悉感。”
“可能在哪裡見過吧。”權景墨放下杯子,“我已經給範先生叫了飯菜,我接下來還有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