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全公司都在猜測夏千千派吳蕊琪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麼,每天都在觀望吳蕊琪和權景墨的一舉一動。
吳蕊琪假裝下樓沏咖啡,然後來到眼鏡女那一層晃悠。
眼鏡女和大紅唇早就被吊足了胃口,看見吳蕊琪立馬就撲了上去。
“蕊琪,你認識夏千千啊?”她們問道。
“啊?是啊,當初我能來這,還得虧千千姐幫忙呢。”吳蕊琪笑著說。
眼鏡女和大紅唇麵麵相覷,吳蕊琪笑著說,“聽說總裁一直不招助理,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讓我進來了。”
“兩位姐姐先忙著,我得回去了。”吳蕊琪說了一句就走了。
大紅唇和眼鏡女立即得出了結論,“吳蕊琪是夏千千派來的總裁二號情人!”
吳蕊琪成功地把矛頭都指向了夏千千,現在就是找一個合適的時機,讓這個消息傳到權景墨的耳朵裡。
到時候就看夏千千有口難辯。
歐晴這幾天都沒有和歐岩聯係。歐岩打她的電話一直關機。
於是便派手下把歐晴堵在出租屋裡。
歐晴無路可走,隻好給歐岩打電話。
“乾嘛?看犯人呢?”歐晴不滿地抱怨。
“最近乾什麼呢?怎麼一直沒消息。”
“呦,你這是關心我還是關心夏千千呢。”歐晴嘲諷。
歐岩聽見她的口氣,不禁皺起了眉頭,“你這是什麼態度?!”
歐晴也不甘示弱,“我什麼態度?!你看看你把夏千千弄成什麼樣子了,要不是你暗地裡使手段,她早就想起來了,她現在為了打破你封鎖的記憶,每天每天都睡不好你知道嗎!”
歐岩沒說話。
“我告訴你,夏千千是我最好的朋友,當初權景墨傷她那麼深,我不會讓她再回到權景墨身邊,可是你為了讓她永遠不想起來用這種手段,我同樣也不會原諒你。”
歐岩聲音淩厲,“歐晴,你彆忘了,我當初也是為了她好。”
“哈哈,”歐晴大笑,“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,以為什麼都在你的掌控之中。我現在等她想起來,不過在那之後她選擇誰都和我沒有關係。”
說著歐晴就掛了電話。
歐岩緊皺著眉,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對於她認為正確的事情就會說到做到,既然歐晴幫不了他,他還是可以找彆人。
歐岩目光寒冷,手裡轉著電話,像在思考什麼。
夏千千接連又看了幾天電影,這天終於下定了決心,接受一次治療。
這天傍晚,由於治療的時候太多人在場不方便,範彥文便把地點安排在了臥室。
權景墨到底還是不放心,硬是擠進去坐在一旁看著,剩下歐晴和小包子在客廳緊緊握著雙手。
範彥文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,遞給夏千千一根針。
“這是特製催眠用的針,把它彆在衣服上,感覺到危險或者承受不了,就用它紮破手指,疼痛感就可以帶你回來了。”
夏千千沉重地點了點頭,然後按照範彥文的指示,慢慢地沉睡了過去。
睜開眼,眼前又是一望無際碧藍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