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木蹲在隱蔽處看著他離開,吐了口痰點了一根煙。
媽的,要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掙到錢,他才不在這跟個猴子似的守著。
也不知道喬可欣目的是什麼,每天看人家進進出出,也沒什麼彆的事情,就這麼普通的事還用得上花大價錢雇人看守。
不過他也樂得自在。什麼也不用乾就能掙大錢,這等好事上哪找去。
三木正悠然自得地哼著小曲,突然就被人從身後扭住了胳膊。
“哎哎哎,誰啊這是?乾嘛呢?!”三木吊兒郎當,以為是自家兄弟鬨著玩的。
範彥文手上發力,“說,你在這乾什麼呢?”
三木發覺不對勁,回頭正對上範彥文的目光。
“我我我是受人之托啊,我什麼壞事也沒乾啊我!大爺你放過我吧?!”三木苦苦哀求道。
“受誰的囑托?我看你在這鬼鬼祟祟好幾天了。”範彥文繼續加力。
“哎呦呦,彆用力了,我說,我說。”三木眼睛轉了轉,“有一個先生安排我在這守護對麵宅裡人的安全。”他想利用權景墨當擋箭牌。
範彥文眼睛一眯,這個人形跡可疑,根本不像權景墨的手下。
“不說實話是吧?那我就把你送到先生的身邊去了。看你到時候說不說實話。”
三木一聽就慌了,要是被送到權景墨那裡不死也得半條命啊,再說如果自己出賣了喬可欣,自己幾條命都不夠用的。
“彆彆,嘿嘿,先生你看,我也沒乾什麼壞事,就是幫人盯盯梢,你就放過我吧。”
範彥文哦了一聲,“是不是喬可欣派你來的?”
三木立即點頭,“對對,您真是神算啊。”
反正他已經猜出來了,自己也就不需要再遮掩,到時候喬可欣問就說是他自己調查的唄。
“她讓你看著是有什麼目的?”範彥文繼續問。
三木還真有些被問到了,“我也不知道她啥目的啊,就讓我在這看著,如果沒什麼特殊情況就每天晚上做個彙報總結,跟特麼小學生寫日記似的。”
範彥文皺著眉頭說道:“你要是想活命,就乖乖聽我的,不然C城我保證你待不下去。”
三木忙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,“您說您說!”
“我給你加倍的錢,你不用再來了,每天隨便編寫就可以。還有,如果喬可欣有什麼計劃或者目的,你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。”
三木思忖了一會兒。
麵前這個男人看上去比喬可欣牛逼多了,再說自己不說兄弟不說,喬可欣那樣一個在彆墅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人,能知道什麼?
想到了這裡,他連忙答應了下來:“好好,爺!就按你說的做……那,那爺你能先放開我了不?”
見那三木妥協,範彥文這才鬆開了手。
三木活動活動了肩膀,然後朝著範彥文伸出了手:“嘿嘿,爺,祝咱們合作愉快!”
範彥文伸出手搭了一下,合作關係就算這樣成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