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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陸漫便接到了喬之南的電話。
“漫漫,我查過了,除了幾年前冷氏一場交流會兩人同時參加了,此外,他們沒有任何
交集。”
“另外,你說的那個稱呼,我查了冷澄的關係表,他的確有個叫李雪的同學。”
對於這個結果,陸漫感覺意外又理所當然。
陸雪和冷澄,兩人的確八竿子打不著關係。
從小到大,她算是對陸雪最了解的一個人,包括她的交友圈。
即使後來她離開了六年,但冷澄一向囂張肆意,若是他和陸雪有聯係,不至於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。
既然這裡查不到,那這條線算是斷了。
事情似乎陷入了一個死胡同。
難道她要永遠捉不出幕後黑手了?
還是說,真的是小李色心壯膽,一切都是巧合?
有些頭疼,陸漫按了按眉心。
轉而想到了什麼,她問道:“對了,南哥,你知道國內有哪些有名的心理醫生嗎?”
“國內我不清楚,國外我倒是認識一個,還記得之前經常見麵的史蒂夫教授嗎?”
“當然記得。”
在國外時,冬瓜的身體還好,溜溜卻經常生些小病,感冒發燒都是常事。
喬之南又特彆重視,每次都必須送去醫院,一來二去,便和醫院的院長史蒂夫教授熟悉了。
“他難道是心理醫生?”陸漫又問了一句。
她隻知道史蒂夫是院長,還不並了解他擅長的領域。
“不是他,是他的一個學生,在心理研究領域很有名,因為也是涼城人,所以他跟我提起過。”
這倒是很大的緣分,在異國他鄉,還可以遇到家鄉的人。
陸漫很快說道:“那你可以約他回國嗎?我想讓他給陸雪做診治。”
她必須找一個權威的心理醫生,給陸雪做一個全麵的檢查。
隻要最後診出並沒有抑鬱症,那協議自然無效了。
“可以,我幫你試試看,確定了時間再告訴你。”喬之南應道。
“好,麻煩你了。”
掛斷了電話,陸漫覺得心情輕鬆了一些。
現在隻要等著醫生來到涼城,再說服薄夜寒帶著陸雪去做檢查。
既然他那麼想要為‘她’治病,想必也不會不樂意。
身側有一隻小手搭上她的胳膊,她看去,溜溜已經醒了。
睡眼惺忪的小孩子,如同稚嫩可愛的小兔子,綿軟乖巧。
陸漫過去將她抱進懷裡,輕輕親吻她的額頭。
“睡得舒服嗎?”
“唔,”溜溜伸了一個懶腰:“溜溜有做夢,可是醒來就不記得了。”
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,似乎很疑惑。
陸漫輕笑:“沒關係,媽咪也經常這樣,夢境很真實,一醒來就忘記了。”
她作勢撓了撓溜溜的癢癢,溫聲道:“那寶貝,我們現在起床。”
“好,媽咪,今天我還是要去漂亮姐姐那玩嗎?”
陸漫愣了愣,想了一下猜她應該是說薄夜寒的秘書。
她一邊給溜溜換著衣服,一邊問道:“你在那,都是和漂亮姐姐玩嗎?那個臉色總是冷冷的大哥哥有沒有找過你?”
“有啊,他有時會和溜溜一起吃午飯。”
陸漫的動作頓了頓,跟兒子見了麵後,她就心神不寧,抿唇問:“那他有問你什麼嗎,比如,冬瓜哥哥?”
溜溜打哈欠的嘴巴停住了。
半晌她歪著頭,似是思考了一番,才認真道: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