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定徐風去酒吧也是巧合呢?
陸漫蹙著眉。
她沒法說,但她下意識是覺得薄夜寒應該不會做那些事的。
塌陷事件有那麼多人都出事了,哪怕是六年前的薄夜寒,陸漫也覺得不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到這個程度。
邵聿景從她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她內心的想法。
他雖然沒說話,但麵容似是落寞了幾分。
就在這時,陸漫開口道:“可是給你下藥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呢?錯過了合作,他那天也很不悅不是嗎?”
那天早上大家都在現場,薄夜寒什麼反應都清清楚楚。
若是說塌陷事件可以讓龍氏有所損失,對薄氏有好處。
那錯過了合作的事,完全是自損的事情,薄夜寒乾嘛要做。
陸漫不解,也很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邵聿景看著她的表情,薄唇抿到了極致,眸子裡有很多難言的話,似乎都難以開口。
半晌,他歎了口氣道:“我可以跟你說一下,龍氏的具體現況。”
邵聿景沉眸看著她:“實話說,我不是龍氏的什麼主管,我是副總經理,龍氏的董事長,是我的親生父親。”
陸漫聽到這裡,沒有任何意外。
她早就猜到邵聿景的身份沒那麼簡單。
從肖主管的態度,和那天在龍氏那些前台和保安的反應,如果隻是一個主管,不至於。
邵聿景的嗓音還在繼續:“我是我父親的小兒子,在我的上麵,還有一個姐姐和哥哥。”
“姐姐和母親一起常年在國外,而國內的主公司則一直由哥哥負責。”
“事實上,在此前的二十多年裡,我對家族的企業並不多關心,你也知道,我之前一直在國外,也不在乎財產這種事情。”
“但後來,”說到這裡,邵聿景停了一下,看向陸漫的眼神似乎帶著些深意。
沒等陸漫琢磨透他眼神裡具體的意思,便聽到他又開口道:“後來,因為一些私人原因,我覺得為自己爭取一下父親的財產。”
“我回了龍城,進入了龍氏工作。但龍氏此前大部分都是由我哥哥負責的。他和我是同父異母,如果那些狗血肥皂劇裡一樣,我們表麵上和睦,事實上關係並不怎麼樣。”
“他看出了我是想要龍氏,所以一直在針對我。”
“而我,因為剛剛回國不久,迫切的需要做成幾個大的項目來向我父親證明我自己。”
對上陸漫的目光,他肯定的點頭道:“沒錯,無論是之前塌陷之間的那個工程,還是前兩天和薄夜寒的那個合作,都是我必須也隻能完成的任務。”
陸漫的表情動了幾分。
這是邵聿景必須要完成的項目,但很可惜,這兩件事都失敗了。
“在調查這件事之前,不瞞你說,我懷疑的人是我那個哥哥。”
“因為無論怎麼看,我失敗了,都是他受益最大。”
“所以之前的一兩天裡,我一直在調查他。”
說到這裡,邵聿景的麵前嚴峻了幾分,眸子裡也帶著些冷意。
陸漫直覺,接下來他要說一些很重要的發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