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咪忘記了老狐狸,老狐狸應該也是會傷心的吧?
可是對媽咪來說,也許是好事呢。
隻是他和溜溜,終究還是沒有家了。
房間裡的氣氛很快一片嚴肅。
兩個小家夥走了,門也關嚴實了。
陸漫才蹙起眉,看向魏俊彥:“你好,關於你說的,我隱約有一些印象,但是很抱歉我這邊腦部受了傷害,記憶出現了問題,所以不能保證。”
魏俊彥眉頭攏起一個‘川’字,竟然這麼巧,記憶出了問題。
崔佑也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:“那關於館裡,關於我……們這些同事,你都還記得嗎?”
話音說到後麵,不自覺帶了些忐忑。
陸漫看向他,嘴角勾起了幾分弧度,雖然眸子裡並沒有多少笑意:“還沒有那麼嚴重的,不要過多擔心。”
崔佑嘴唇動了一下,沒有再開口。
魏俊彥沉吟一下,隨後道:“那你就將你還記得的,儘數說給我聽的,謝謝你配合。”
房間很大很安靜,氣氛也很凝重。
陸漫認真的回憶了一下,覺得腦部有些尖銳的疼痛。
她下意識蹙起眉頭,緩和了一會才道:“我的一個朋友曾經去那個酒吧喝過酒,但發生了些意外,他的酒裡被人下了藥,昏迷了一夜導致第二天耽誤了很重要的事。”
說到這裡,她的手抬起支在了額頭,仿佛異常難受。
崔佑頓時開口:“如果你很難受,就先算了吧。”
他說完求饒的看向魏俊彥,魏俊彥雖然著急,但也沒那麼不近人情。
正要開口,陸漫手放了下來:“沒關係,忍一下就好了,我將我知道的說清楚,說不定下次情況更嚴重了。”
她抿著唇,不等別人開口繼續道:“後來我朋友懷疑可能是酒的問題,就找到了酒吧裡的兩個酒保,具體叫什麼名字,抱歉我不清楚了。”
“但是很清楚的事,在去第二個酒保家裡找他時,人已經不見了,他的鄰居說他連夜搬了家,總之就是找不到人了。”
“我朋友當時更加懷疑,但是沒有證據,具體他後來是怎麼做的我並不清楚,隻知道後來突然告訴我說,那個酒保出了事,在某個賓館被發現了屍體,吸D過量而死,房間裡還發現了大量的現金。”
陸漫說到這裡,看了眼魏俊彥:“後麵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,但我朋友應該一直在調查這件事,他應該有懷疑的人選,但是很抱歉,關於那部分我記得不清楚了。”
她皺著眉頭,嗓音很誠懇,又有些苦惱的樣子。
薄夜寒在聽到她說有懷疑人選時,眸色徹底深了下來。
魏俊彥開著錄音,在這時依舊沒有按下停止鍵。
他對著陸漫點點頭,隨後轉向了薄夜寒:“關於後麵的部分,我相信薄先生可以給我們補充完畢。”
他的語氣意有所指般,似乎含著深意。
薄夜寒低冷的目光淡淡凝著,明明一直沒有開口,但卻無法讓別人半點忽視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,包括陸漫的。
陸漫咬了下唇,圓眸直直的看著他,醒來之後第一次對上他的眼神沒有挪開。
薄夜寒倒是先移開了目光,他長腿習慣性的交疊,嘴角冷淡的微勾:“我在這個故事裡唯一的角色,便是被邵聿景懷疑的對象。”
眸子裡帶著些譏諷一掃而過,他手指間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,慢慢的搓揉著。
魏俊彥低笑了一聲:“有意思,薄先生知道他在懷疑你,依你的脾氣和手段,竟然什麼都沒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