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合尤初意。
她走了出去。
秦度覺得怪怪的,她看起來柔柔弱弱,甚至用頭發勾引他,怎麼轉身時乾脆利索,走得也頭也不回?
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背,總感覺有頭發撫過的細沙感。
他還是頭次有這種感覺。
但這種異樣,在懷裡女人幾個撫摸下就消失得乾乾淨淨,對他來說尤初還是個窮酸賤女人,不配他惦記。
......
尤初壓根沒注意到頭發那回事兒,她出來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,幸好那女人來得及時。
這下秦度住院期間,她不必再來。
她現在去婦產科。
邢森跟著,尤初也沒有告訴他去哪兒,就說到處走走,邢森也沒問。
‘閒逛’到婦產科時她一下就看到了楊飛,他怎麼會在這兒?
他在的話,那秦肆......
腦子裡才滑過這個人的名字,她的腳已經快一步腦子準備後退,她要離開。
她快速到樓梯道,萬萬沒想到才到樓梯口就看到了秦肆。
她轉身要跑。
才走一步,那渾厚的男低音:“往哪兒跑?”
尤初回頭,像小花兒在微風中綻放般的膽小與謹慎:“大哥,好巧。”
秦肆頭一偏:“過來。”他的語氣不容她拒絕。
尤初不想去。
“我和邢森還有事…”
話一落楊飛過來了,他勾住邢森的肩膀把他強行帶走了。
這裡安靜燈光昏暗,秦肆靠在牆上,兩腿交疊,在晦澀不清的光線裡他唇角叼著煙,拿腔拿調,蠱惑得驚人。
他抬著頭,那眼神深邃有力,強硬道:“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