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初立刻攏緊了衣衫,瞳仁擴張,小聲道:“強迫人和打人是不對的。”
她也不敢抬頭,說話時清新的口風噴灑到了秦肆的頸部,溫熱的還有些酥麻,透過皮膚快速滲透到他的血管。
他低頭,把她的緊張和慌張儘收眼底,鼻間香味盈滿。
他好幾秒沒說話,尤初覺得詫異,這才抬頭謹慎地嘁他一眼,不想隻一眼便撞進他深邃的黑眸中,如同是一個巨大的磁場把她深深的裹挾著。
她的呼吸乍然緩慢,口齒不清:“大、大哥......”
秦肆暗聲道:“那麼秦度對你動手是情愛的哪一種?”
“他、他是我老公。”
說完,秦肆的眼神一冷!
尤初覺得更加緊張,怎麼了?她說錯什麼了嗎?
腰上一疼,他捏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!
“小姑娘,你重新定義了老公。”
她舌根子酸澀一句話都吐不出來。
繼而那雙手從她腰上一路摩擦到小腹,手掌貼著她尚還平坦的小腹,道:“那麼這兒有沒有孩子?怎麼來的?是你們兩廂情願策馬奔騰下有的,還是他單方麵的淩虐?”
她心裡一跳,他為什麼還在糾纏她肚子裡有沒有孩子?
她如何能對他說實話!
“沒有。”她搖頭:“沒有懷孕。”
秦肆沉默了好一陣,尤初根本不知道她說這話他到底有沒有信。
他的表情不顯山水,道:“沒有就好。”
她暗暗鬆氣。
他把從她肚子上拿上來卡住她的虎口,迫使她抬頭:“但彆讓我從你嘴裡聽到老公這倆惡心的字眼,聽到了?”
為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