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現在這個狀態,能不能走到大門口都不一定。
秦肆一掌劈過去,尤初往後一倒,暈了,他把她接住,喚來了楊飛。
“先帶回去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楊飛把尤初背走。
秦肆慢悠悠走到了老夫人麵前,他看著她的趾高氣揚和一手遮天。
薄唇一勾:“權利真是迷人眼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進來的是秦家滅族仇人。”
“你不要在祠堂口大放厥詞,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。”
“是麼?就是這陣仗怎麼和當年逼我媽臣服、逼她打掉肚子裡的女孩兒如出一轍。”
“你......”
秦肆笑了,可眼底卻無半分笑意:“這麼多年過去,秦家地基都下沉了好幾公分,而你的手段卻毫無長進,逼人臣服還是那一套。”
他又說,“我看這秦家風水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,祠堂門口見血等於殺人。奶奶可真是大功臣,又乾了件傷天害理,不,利人利己之事。”
老夫人氣結。
秦肆轉身走了,朝著門外走去。
池芯正好在門口,她看到了秦肆跑了過來,一臉焦急,“大少爺,小初父親傷的好重,扔在外麵也沒人理。你幫忙救救他,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小初可怎麼辦?”
秦肆挑眉,“哦?你為他求情?”
“嗯,總不能放任不管,小初雖然推過我,但是我不能計較,這人命關天啊!”
“可以,我賣你個人情。”
池芯笑了,眼裡一絲暢快一閃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