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想到了,是啊——
倒也不是不行。
徹底讓尤初斷了一切念想。
老夫人看向池芯,笑了,“挺聰明,以後多來。”
“謝謝奶奶。”
“不過你和尤初不是好朋友嗎?怎麼在背後這樣對她?”
“我和她是好朋友,可是在大局上我還是能分清對錯的,再說了這是道德素質問題,我覺得她的做法也不對,但我說了她不聽,隻有靠奶奶了,我知道奶奶宅心仁厚,一定能引小初走向正途。”
老夫人把眼裡對池芯的蔑視藏了起來,嘴上道,“算你聰明。”
池芯笑意更深。
......
醫院裡。
尤文棟此時送進了ICU,尤初見不到。
尤初她被季悅拉到了樓梯道,季悅惡狠狠的說:“怎麼回事,為什麼會這樣!你爸被那麼多人打,你在秦家都做了什麼!”
“阿姨。”尤初心如千斤重,她該對誰說她心裡的冤屈和痛苦,一個字都說不出口。
季悅恨不得要煽她,又看她這麼瘦,到底是沒打下去:“我把你從11歲養到20歲,你就是這樣做人的?你知不知道剛剛秦家打來了電話,要我們三天內退還500萬?!”
什麼?
“錢一分沒有,都給你哥買了房,我拿不出來,你做的孽,你來想辦法,想不到辦法你自覺點兒跟我們斷絕關係!”齊悅說完就走了。
尤初眼前一黑,隻覺得天旋地轉,她抓著樓梯扶手慢慢的坐了下來,兩手撐著頭,任憑無儘的黑暗裹來。
“嗬。”
一聲短促的男低音帶著玩味的笑意從下層傳來,在幽閉的空間如此醒目。
她睜眼往下看,在昏暗裡她看到了秦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