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初的臉煞白。
她被扔進了麵包車後備箱,渾身是水的窩在一個狹窄的地方。
聞到的是鐵鏽味兒,還有長期不扔外賣的臭味兒,她反胃想吐。
“這一票乾得值啊!”
“就是,把這個女人留著說不定能撈一筆大的。”
“就是那個秦大少爺怪狠的,他居然一口沒提錢。他要是說給我們一筆錢,這女的我們指不定就放了。”
“說的也是,唉?不過雇主好像說的就是綁她一個人?”
尤初嗅到了關鍵字。
綁她一個人。
“管它呢,先帶回去爽一把再說,完成雇主的心願,我看秦家也是沒打算給錢救人。”
尤初的心快要被無形的手給捏碎了!
她蹬向車門,毫無動靜。
她被帶到了一間出租房,原本白色的地板磚此時已暗沉無光,到處都是劃痕。
沙發上、地上全是臟亂的衣服。
屋子裡的味道絲毫不比車裡的好聞。
有人先洗完了澡,把尤初提到了沙發上。
“姑娘,你彆怕,你忍著點兒。雇主就是這樣要求的,讓我們四個把你睡了,我們還好心把你帶回家,沒在那橋底下。”
尤初肌肉顫抖,心臟緊縮,“大哥,你告訴我是誰讓你綁我的?”
“那不知道。”
“你放開我,我有錢,我能給你很多很多錢。”
“不急,我們先來。”
說著又來了一個人,他幫忙摁住了尤初,一起撕扯她的衣服。
尤初孤立無援,想要求救,喉嚨乾澀窒息的發不出一個字。
她隻看到有人朝她撲了過來,有粗糙的大手摁住了她的腰,她的腦子一片眩暈,靈魂已出竅。
說時遲那時快,一道清冷中夾著戲謔的嗓音傳來:“玩著呢,這麼激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