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牛肉乾?
那她的牛肉乾去哪兒了?難道是被秦肆拿走了?
池芯震住,怎麼可能沒有!
老夫人肌肉一鬆,她淩厲的看向池芯,“跪下。”
池芯惡狠狠的看了眼尤初,最後在奶奶淩厲的眼神下跪了下去。
心裡絕望憤怒,為什麼盆栽裡也沒有,尤初到底把它們藏哪兒了?她現在好後悔沒有在發現牛肉乾的那一瞬立刻把肉拿去給奶奶。
老夫人重道:“挑撥離間,無事生非,還帶著你媽大半夜把我叫過來。你說肆兒和尤初不清不楚,半夜在書房私會,你說尤初在盆栽下麵藏牛肉乾,結果都不是,你真是膽大包天!”
“我......”
“掌嘴!”
老夫人一聲令下,繡姨上前,對著池芯的嘴一巴掌抽過去,但巴掌還沒到,半路被截。
那抹筆挺的身影不知何時來的,他捏著繡姨的手腕,冷道:“你要是敢打下去,今晚的秦宅恐怕會雞犬不寧,繡姨沒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?”
“大、大少…”
“退下去。”
繡姨縮在了老夫人身後。
秦肆把池芯從地上拉起來,秦肆頭發還帶著水氣,穿著深藍色的浴袍,肆意信雅,將漫不經心和攝人魂魄的氣場發揮的淋漓儘致。
尤初看到他筆直的脊背挺拔有力,就像一個銅牆鐵壁,百毒不侵,風霜不滅,他把池芯護在了身後。
轉身,目光在尤初身上兜了兩眼,再看向老夫人,道:“奶奶是不是以為我死了?”
老夫人氣結。
秦煙煙不服,她說:“才不是,是池芯胡說八道,她說你和尤初夜半私會,說你倆曖昧不清!”
尤初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