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擦拭過她的手背、哪怕不是傷口,她也疼得閉上了眼睛,眼部周圍抽搐,睫毛上下顫抖。
當消毒棉簽碾向傷口,她的大腦皮層像撕開似的,肌肉痙攣、心臟發抖,她難耐的側頭,卻不想一個溫熱的唇印上了她的唇。
她一震。
眼睛睜開,看到秦肆近在咫尺。
他不知何時也坐在小凳子上,長腿肆意地伸手,上身側著。
近距離她看著他桀驁的眉眼,還有線條流暢又分明的輪廓,心裡一下子被麻痹。
門開著,醫生還在,他在乾什麼。
不怕被彆人看到麼?
秦肆墨黑的眸如風蕩漾,暗聲道:“小姑娘的嘴都這麼香,小舌頭這麼軟,嗯?”
她心跳暴亂,呼吸緩慢,神經末梢發酸,她要退,秦肆讓她退不了,於是也忘了手上的疼。
直到。
醫生說:“好了。”
秦肆也準時放開她。
尤初的頭一低,埋在了自己膝蓋,後背綿延起伏,她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30多歲的男醫生臉也紅了,他對秦肆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出去,在門口守著的楊飛過去送,順便也交代他幾句話,比如說保密之內的。
尤初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,下意識地看向門口,發現門已反鎖,秦肆坐在她對麵的桌子上。在她看向他時,他上身歪微傾,把她受傷的手握在了手心,如狠一樣的眼神盯著她:“跟著我如何,我保你不被任何人碰一個手指頭,你要的我都能給,也隻有我能給。”
五秒後,尤初問:“那我需要為你做什麼?”
秦肆搓了搓她的中指,暗示性十足,似笑非笑的反問:“你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