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是不是不用受秦肆脅迫了?
秦肆:“季總醒的好快。”
季驍:“還好,一般安眠藥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。就是不懂秦總在我水裡放安眠藥是什麼意思?”
“當然是為我妹妹,她像個孔雀在你身邊開了一晚上屏,我這當哥哥的不得把男人送到她床上?”
季驍想起他醒來時,身邊坐的確實是秦煙煙,她衣衫半解,眼裡嫵媚,那模樣像極了要吃了他。
他聲音裡帶著幾分輕蔑,“你們秦家的人還真是不顧倫常,為一己私欲不擇手段。”
“我們秦家行事,向來百無禁忌。”
“我找尤初。”
秦肆還沒開口,尤初就走了過去,底氣不足又有些示好的,“哥。”
“走。”季驍抓著她的手腕離開了西廂房往夜色裡走去。
秦肆嘴角叼著煙,慢條斯理的走出院子,那兩個身影進了東廂房。
他吐出一口煙霧,神色不明。
楊飛上前,“肆哥,我已經兩個心腹去醫院查了,估計得幾天時間才有消息。”
秦肆嗯了一聲,眼睛一直盯著東廂房。
“......肆哥,你是不是怕季總對尤小姐動手動腳?”
“不會,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哪兒那麼輕易的就能鏟除,季驍不會碰她。”
“那您看什麼?”
“胸針一定不是在醫院撿的,但是尤初滿口不說,哪怕被水嗆她也一字不提,有誰值得她嘴巴這麼緊?”
“......誰?”
秦肆摁滅了煙頭,眼神沉黑而諷刺:“那自然是她那毫無血緣關係的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