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度,如果我不順著秦肆的話說,你今日怎麼會有翻盤的可能?我倆起碼得保住一個在秦家,這樣才能裡應外合,我從小就認識你了,我的心永遠都是向著你的。”
秦度壓根就不信這女人嘴裡的半句話,他見過的女人多了,就她這點小伎倆,他一眼就看穿。
但他現在確實需要她,就不揭穿。
“說得也是,來,讓老子爽一把。”
他們在亭子裡,結束後,池芯滿心幽怨,跟著秦度做,她就很少有滿足的時候。
真是沒用。
兩人一起離開。
都看了一眼懸崖,都各有不甘。
對方的身體他們都沒有享受過就結束了。
......
夜半。
尤初被凍醒,眼睛一眼,伸手不見五指,渾身發酸。
這是哪兒?
直到摸到了一塊石頭她才想到她掉下了懸崖,是被人推的。
光線太暗,她沒看清推她的那人是誰,對方又穿的一身黑,更不好辨認。
所以她這是掉下來,但是沒死?
她下意識的摸向肚子,悶疼,不太好。
身下什麼東西動了下,她嚇了一跳,“什麼東西?”
對方的聲音嘶啞極了:“早晚死在你手裡,想坐等下了山再說。”
秦肆?
他怎麼也在這兒?
她坐在他身上?
她撐在他身上趕緊起來,才一撐秦肆發出一聲悶哼,接著他抓著尤初的手放在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