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短途小汽車到了隔壁市,去醫院用假名字做了婦檢。
她懷孩子的過程中遇各種凶險事跡,除了一次流產征兆外,其餘都還好,她都不知道這孩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生命力。
而且ta也沒怎麼折騰過她,沒有讓她孕吐過。
她摸著凸起來的肚子,心想,ta肯定是來報恩的。
做完婦檢她就去酒店,不能出示證件,當然得要用假的,所以就不能去大酒店。
多給了一點錢後去了套房,房間不大,20平,一個小床,一個桌子,一個衛生間。
床還咯吱咯吱響,這讓她非常的沒有安全感。
反鎖門窗後,她坐在椅子上想明天的行程。
這是姥姥的城市,雖然姥姥已故,她還是要去看看,看完了後,就找個景色秀麗的地方住下來,等著生孩子。
地點在心裡盤算好後去洗手間,剛把水澆在臉上,砰,門被人從外麵撞開。
她嚇了一跳,臉色瞬間蒼白。
是、是誰?
很快來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,把她的胳膊一架,“得罪了。”
......
她被帶到了一家彆墅式酒店裡,一進去就看到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暗黑的沙發上,氣場強大。
他拿著一個紅酒杯,輕輕一抬眸,在無形中控製住了這屋子裡的氣氛。
緊繃、低冷。
這是絕對的王者。
“......”尤初不明所以的站在屋子中央,手還被綁著。
他看她的眼神跟狼一樣。
有狠。
又有柔情。
她以為是秦肆找到了她,沒想到不是,她疑惑道,“你是誰?”
男人眉頭一皺,起身,強勢的身高讓他更加有魄力,他到她麵前,冰涼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看了幾眼後,聲音一冷:“你不是她?”
“......”尤初覺得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