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下迎上來,恭敬道:“南哥。”
“拿這個跟二小姐做DNA對比。”他把手裡的頭發交給屬下。
他相信若是沒有血緣關係,這兩個人不會這麼像。
“是。”
“還有去查秦肆在哪兒,立刻報給我。”
“是。”
屬下下去。
男人璿身坐了下來,順勢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點燃,吞雲吐霧間不知是想到了什麼,眉峰更寒。
男低音冰涼至極:“秦肆,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你。”
......
另外一邊。
燈下女人仰起頭,問的理所當然,“你家沒傭人?”
秦肆坐在她對麵,兩人莫名其妙的欣賞這半點月色都沒有的夜,他五官在朦朧裡更顯剛毅英俊,骨節分明的兩根手指撐著太陽穴,眸子一掀,“有,但不想給你捏腳。”
女人看了眼自己的腳,她極度忍耐長久的習慣突然被斷,“你給我找一個。”
秦肆冷笑,“一個逃跑躲躲藏藏的女人還想要這種服務?怎麼,被男人伺候慣了?”
“哦?你知道我躲躲藏藏?”
“我不是瞎子。”
女人盤起腿,悠然自得,“嗯,被伺候慣了。”
“南泗這畜牲能這麼伺候你?”
女人一愣,他怎麼知道?
秦肆說,“你來的時候身上穿的衣服是他旗下服裝公司的特供,雖然被你扔進了垃圾桶但我還是看到了logo。本來還懷疑你的身份,但你第三次對我提出你要人給你捏腳......讓讓我想起在北美一件事......”
“幾年前南泗到處找按摩技術高超的亞洲人,不,確切的說是中國人給家裡的妹妹捏腳,南泗找不到,後來我給他推薦了一個,你猜他拿什麼換的?”
女人看似平靜,實則迫不及待,“什麼?”
“一座地下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