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娘們恭敬的打招呼。
尤初也客氣的叫了聲叔叔,秦山嗯了一聲,算是回應。
秦山問,“怎麼回事兒,又下跪又是動刀子的?”
一位廚娘把事情原委給說了。
尤初和秦山沒有半點交集,話都沒有說上幾句,也就見過少有的兩次麵。
但是秦家人都不喜歡秦肆是真,當然更不會喜歡她,現在她和秦肆在一起,更不招人喜歡。
她想秦山肯定會給柴霜說好話,萬萬沒想到,秦山說:“那就死,你們看著她乾什麼?”
眾人一愣。
秦山冷著臉,威嚴猶在,他對柴霜說:“我秦家也不是買不起棺材,也不是葬不起傭人,還玩上了以死相逼,那就繼續。”
柴霜額頭紅腫,眼淚掉在眨巴,悲痛又驚訝的看著秦山,似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。
秦山轉頭看向尤初,神色緩和了些,“尤小姐做的對,這種事決不能同意,我們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尤初真是受寵若驚。
她和秦山離開廚房,離開前秦山對柴霜又說了句,“不死的話把菜刀放下,該乾什麼乾什麼,你女兒什麼時候出來那是司法說了算,秦家不會虧待你,但也不會縱容你。”
尤初回頭看了一眼,見柴霜痛哭著把菜刀扔了,她這心裡才鬆口氣。
她和秦豐到了花園裡,陽光明媚,團花錦簇,景色宜人。
兩人坐在藤椅上,傭人送來了茶水,秦山看著她微笑,“我對你的印象還是上一次煙煙誤穿了你的旗袍,你在那旗袍上畫了一朵金絲菊,我記憶猶新。”
“那次也是意外。”尤初淺淺淡淡的說,“謝謝叔叔剛剛幫我,順便我還想問一句,叔叔會幫我讓我覺得很意外,我能問問這是為什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