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衝失笑,“男人真有意思,一個在樓下車裡,一個在病房外。”
南景修確實不知道他上了樓是不是和尤初恩恩愛愛。
但是南景修好歹在車裡,凍不著,睡覺也舒服。
他倒好。
在這兒挨凍受罪。
韓衝坐了會兒凍得不行,他下樓回自己辦公室去了。
幽長的通道昏昏暗暗,英俊的男人睜開眼眸,看向病房。
透過厚厚的牆他仿佛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尤初正一臉安然的睡著,白淨的小臉兒、彎彎的枊葉眉、挺翹的鼻頭、緋色的朱唇、還有滿身馥鬱的清香、以及柔軟的軀體。
喉頭猛然滾動了一下,心頭說不清的燥熱。
不知道他在與不在,她的睡眠是否一樣。
小沒良心的。
怕是睡得挺香。
當真一點不吃醋?毫不在意他身邊出現了什麼異性?
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尤初一整夜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睡,無數次爬起來看向對麵樓的病房。
那窗簾早就拉上了,什麼都看不到。
越是看不到就越有想象空間,她腦子裡閃過無數的畫麵,都是秦肆抱著那女孩兒與她親熱的畫麵,反反複複,掐不斷的想法讓她快要瘋了。
而南風睡在沙發,也不安穩。
兩姐妹心照不宣的互不打擾,快要天亮的時候尤初堅持不住的抱著枕頭睡了。
夢裡秦肆無數次親吻她,抱著她入睡的畫麵,偶有的一次醒來,心裡成空。
清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