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森陰著臉,“你當然說不問也不管,因為你是幫凶。”
“我怎麼就是幫凶了?”
邢森沒有理,直接把乾淨的車子開著洗去了,也不在乎晾在戶外的毛巾是不是有砂礫,直接放在車頭擦,磨出一條條刮痕,他視而不見。
......
尤初眼晴和太陽穴腫脹得厲害,卻怎麼都睡不著,中午趙姐過來喊她吃飯她也沒吃,一直到下午兩點實在堅持不住,沉沉睡去。
睡著後沒多久就被噩夢纏身,極是痛苦,直到有一道溫暖的避風港將她裹起,她才慢慢平息心底的恐懼和焦躁,情不自禁的卸下防備朝著他靠過去,再次進入更深的夢鄉。
醒來時已是華燈初上。
尤初下意識的朝著身側滾了過去,壓到了受傷的左臂,她因疼痛而驚醒,一頭坐起來,睜開眼睛。
屋裡一片漆黑,她打開了窗頭燈。
身側冰涼。
並沒有人躺下去的樣子。
是她在夢裡感應錯了?
她夢到秦肆回來過,夢到他抱著她睡。
下樓,趙姐看著她長長的舒口氣,“一天了總算是醒了,擔心死我了,餓了吧?”
尤初沒有回話,而是朝著四周看。
沒有人。
她又往屋外看,還是沒有人。
車子也不在院子裡。
頓時落寞極了。
她理智的知道他會去陪秦愛愛,但情感上依舊希望他在家。
她提不起精神來,想上樓繼續睡會兒,一回頭看到那英俊的男人斜靠在樓梯扶手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對視的那一秒,她心口一窒。
接著開始結巴,腦子裡有一道炫光一閃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