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倒覺得那男士說拿掉孩子時,好像也不止是想保護母親,而是沒想讓孩子好好的降生。”
“彆胡說。”
“哎,隻是分析,隻是看這女士老公的表情有感而發。”
尤初無動於衷。
......
一個半小時後,尤初和孩子脫離危險,住進單人病房,親屬暫時不能探視。
辦公室。
醫生:“我從婦產科那邊調來的病曆,這位尤初在一個星期前住進了醫院,也是保胎。今天才出院,沒想到這麼快又住了進來。”
秦肆濃眉緊鎖:“一個星期前,她來住院?”
“嗯,臥床休息。”
“......”
怪不得她一禮拜沒出現,原來她也身不由己,原來這一個星期,兩人隔得這麼近,僅僅是隔了一棟樓。
他問:“具體什麼時間入的院?”
醫生:“七天前的晚上,十點十五分。”
那個時間她應該在秦宅睡覺,怎麼會流產?
他出辦公室。
急診科人來人往,醫生與病人來回穿梭,哭鬨聲、哀求聲、交談聲、哭天喊地聲,此起彼伏。
都形成了一道道虛影,仿佛看到了尤初渾身是血的站在人群中央,泫然欲泣的看著他。
心頭乍然一梗,沒來由的有股窒息感。
邢森來了,給他拿來了乾淨的衣服,肆哥身上染上了尤小姐身上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