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一路無言的到了停車場,春天的風還帶著一些冬日的清冷,吹得尤初抖了一下,秦肆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。
給她整理衣服時,順勢就扒了一下她頰邊的碎發,指腹與她的眉梢摩擦,帶來一股燥熱。
秦肆立刻縮回手,兩手插兜,聲音不鹹不淡,“你來這兒做什麼,總不至於是來查崗。”
尤初縮在他的衣服裡,看著更加嬌小,她說,“不是的,我找季悅阿姨,我聽人說她在那層樓打掃衛生,我就去了,沒想到碰到了你。”
“......”
秦肆的唇抿緊了,他看著夜色下的她,“生氣了?”
尤初搖頭,“沒有啊。”
秦肆眉峰一擰:“為什麼?”
“我知道你是玩玩兒的,是一時興起。”
“......”
秦肆許久沒說話,甚至眉頭都沒有眨一下,半晌後他勿地一笑,冰冰涼涼:“倒真是火眼金睛,我怎麼沒發現你原來這麼聰明?”
“......”
尤初一時無言。
那邊季悅來了,她看到了秦肆,沒太敢過去,發出點動靜引起尤初的注意,尤初回頭看到了她,就走了過去。
秦肆靠在悍馬車頭,看著她絲毫看不出懷了孕的背影,煩躁的拿出了一根煙,含在唇邊時,想到小孕婦,轉而一想。
她有半點在乎他?
嗬。
......
“找我乾什麼。”季悅對尤初沒有好態度,“秦肆讓我回去了?”
尤初說:“沒有,在這兒上班不是挺好的嗎?”
季悅眼睛一瞪,張口就罵:“養條狗都比養你好!十足的白眼狼!”
尤初很淡定的問:“我抽屜裡我的相冊和日記呢,是你拿走了吧?”
季悅冷道:“就是你上了鎖的那個破盒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