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拿著行李箱一起出了機場。
鐘鈺一邊走一邊嘀咕,“自從兩年前你來我們電台後,台花就成了你,把我風光搶光了都。前幾天台長的兒子不是還要送你法拉利嗎?你是不愁找富豪,我急啊,這朝九晚六的工作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,我倆身材一樣,身形一樣,怎麼你那麼招男人喜歡呢。”
晏希沒說什麼,上了出租車直奔酒店,對她來說一切都不重要,她隻想好好工作。
到酒店已經快要淩晨兩點了,到前台辦理手續,她剛把身份證遞出去,鐘鈺便推她,言詞興奮:“那個男人,就是剛個認錯我的,好帥啊!”
晏希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,隻見一道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地方,從他懷裡露出一個小幼童的腿。
驚鴻一瞥,未曾看到他的臉,但那一閃而逝的側影確實是龍鳳之姿。
晏希捂著胸口咳了一下,待緩和後才說:“已經有了孩子,你就彆想了。”
鐘鈺歎氣連連,好男人果然都是彆人的,可惡啊!
她們住在15樓,大床房。
一進去鐘鈺就開始檢查有沒有攝像頭,晏希打開行李箱拿睡衣進去洗澡,站在花灑下,她一身雪白,前凸後翹,光滑細膩。
隻是胸口正在心臟上方有一處很深的傷疤。
她洗了澡出去,見鐘鈺正在動她行李箱。
“你做什麼?”
鐘鈺眼神閃躲,不過很快便風輕雲淡的道:“我忘記拿洗麵奶了,把你的給我用一下。”
晏希過去,把她帶來的策劃書放好,再將衣服整理乾淨,把洗麵奶遞給她,“以後不要動我的東西,你想用,可以告訴我,我給你拿。”
鐘鈺接過去,轉身就翻了一個白眼。
晏希躺在床上拿手機給經理發了一條短信報備平安,之後戴上了眼罩,準備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鐘鈺還在睡覺,晏希起來換上了精簡的休閒服下樓散步。
她的傷不允許她做劇烈運動,也隻能散散步,保持充足的精神去麵對繁忙的工作。
她沒有去健身房而是去了酒店花園,這個季節菊花開得格外的好,金燦燦的,銀杏和楓樹也是枝繁葉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