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回東洲那邊下著小雨。
出機場就有媒體蹲守,秦肆抱著安安,又護著尤初,在簇擁中出了大廳。
這邊秦肆已經沒有了家,所有房產在三年前就已經處置妥當。
邢森帶著他們直接去了千璽湖。
“房子不敢要,歡迎肆哥和尤小姐回來居住,所有布局和三年前一模一樣。”
他沒有住過一天,隻是一直看守者。
秦肆拍拍他的肩膀,把對麵那棟彆墅買來送給了他。
收拾好後幾個人在這兒安頓了下來。
住的第一晚,警局那邊傳來了消息。
秦愛愛在兩天前自殺身亡。
尤初很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,久到她都快忘了秦肆還有這個一個妹妹。
得到消息時,秦肆在陽台站了很久。
尤初走過去,靠著護欄,好整以暇的看著他,“怎麼了,心疼?”
秦肆濃眉微蹙,“沒有,隻是唏噓。”
“那你還不去看看?”
“哦?”
“死者為大,我還能有彆的想法?過去的都過去了,我陪你去吧,我們把她好好安葬。”
秦肆摟住了她。
得妻如此,夫複何求。
把秦愛愛藏在了公墓裡。
尤初站在她的墓碑前,不鹹不淡的看著她。
大概是時間久了,或者是現在日子安穩靜好,讓她想不起以前的疼,所以她都忘了秦愛愛做過些什麼。
隻記得她的猙獰、瘋狂、扭曲、偏執。
其實也不難理解,她從小被拋棄,被秦肆那樣無微不至的嗬護寵愛。
哪怕是後來找到了親生父母,她也沒有得到愛,隻有算計。
所以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秦肆。
隻可惜,心裡沒有鮮花的人,注定會長滿雜草。
痛苦的永遠隻有自己。
她放了一朵純潔的茉莉在碑前,拉著秦肆一起回家。
…
秦氏在三年前不再受秦肆管,給了秦山夫婦。兩年前宣布破產,據說秦山夫婦欠債無數,而秦山也因為經濟犯罪待在了勞裡。
秦老太太在兩年前也死在了療養院。
整個東洲再無秦氏和秦家。
尤初想聯係秦煙煙,不知道這樣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落差,不知道她和哥哥有沒有修成正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