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上車門,“送她回去,盯著她,不許讓她再出門。”
司機,“是。”
車子揚塵而去,南景修迎著冷風,點了一根煙。
這是他人生第二根煙。
吸入肺腑,攪的他血液翻滾。
他重新進了酒吧,把經理叫過來,調取關於南風的所有監控。
他看著她瘦瘦小小的在男人堆裡穿梭,看著她被人刁難,看著她被人調戲,看著她被人煽巴掌,看著她被人灌下帶雞蛋的白酒。
殺人的欲望,猛然襲來。
他要這幾個人的所有資料。
他要他們生不如死!
淩晨五點,他出了酒吧。
身上帶著濃厚的殺戮氣息和淡淡的血腥味。
天空泛起了一絲絲的魚肚白。
經理和老板一同出來,雙雙哀求他放過酒吧。
裡麵那五個男人,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懲罰,以後恐怕再不想碰女人,也沒有碰女人的道具,還得在醫院裡躺上幾個月。
麵對哀求,南景修從車裡拿出一張消毒濕巾,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。
這手修長有力,骨節分明。
是手控的最好福音,可這手也讓人覺得冷酷無情。
他說,“欺負我的人該是這個下場,包括你們,我不想看到你們營業,不必商量。”
他上車。
老板和經理依然在求,悍馬已呼嘯而去。
迎著狂風,南景修點了第三根煙。
回到家,又抽完了第四根。
彆人醉酒,他像是醉了煙,不知道自己的臥室在哪兒,直接進了她的臥室。
她蜷縮在大床上,看起來楚楚可憐。
他和衣躺在床上,把她撈過來。
她睡的正香,習慣性的往他懷裡靠,又抬手摟著他的腰,冰涼的臉在他胸口蹭了蹭,又把腿擠到他的兩腿間取暖,然後沉沉睡去。
南景修低頭看著她的臉,有片刻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