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舌尖舔了舔牙根子,嘖了一聲,坐上法拉利主駕。
一上去電話就響了,剛剛那女人發來的消息。
給了他一個酒店地址。
他順著地址開了過去。
一時新鮮和好感,實在沒必要上升成喜歡,更沒必要損了兄弟和氣。
但是他萬萬沒想到,流連花叢的浪子有一天會為了這一時的新鮮而那麼刻苦銘心,更非她不娶。
......
強勢,毫無招架力的吻讓南風大腦缺氧,渾身發軟。
餘光裡,街頭景色迅速倒退,那麼淩亂。
她的眼前是他放大的臉,是他黝黑深邃泛著寒意的雙眸。
他用力攫取,不留餘地。
她缺氧差點暈厥,他掐住了她的脖子,繼續吻。
等到清醒過來時,他被她壓在了座位上,短袖皺巴巴的扔在地上,白色的bra也散開。
她呼吸急促,手握空拳,冷道,“你乾什麼!”
南景修的嗓音像一把利刃刺來,尖銳瘮人,“誰讓你說那些話的!誰允許你跟我割席!”
南風跟他對視,說:“你是愛不起還是玩不起,還是分不起!”
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你要我說幾遍,我要跟你分手,有種你殺了紅姨。反正,隻要紅姨在,你能永遠控製我,不如一了百了!”
南景修的眼神冷的嚇人,像世界末日,他沒說話。
車廂裡的氣氛愈發逼仄稀薄。
俞成大氣都不敢喘。
半分鐘後,南景修冰涼的手罩在南風膝蓋上,手指往下一摁,她疼的一縮。
可他又不準她退縮,他控製著她的下巴跟她平視。
他說,“跟你說過吧,有一天若是你想跑,我就敲斷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