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份禮,老夫便收下了。”
柳儒生親手將東西揣到懷裡,極為熱絡的拉過於景的手。
“沒想到幾十年過去,鳳大人的女兒都要成親了,改日我定然登門拜訪,感謝大人曾經栽培之恩。”
於清然在一旁麵色尷尬,就連帶著木錦離都一樣。
他愣是插不進去話來。
直到於夫人開口,“我們家清然,還是跟小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呢。”
“若是能得柳先生指教,日後定能不辜負先生的期望。”
她這是硬攀關係!
我咬了咬唇,我都不嫁給於清然了,她還能把於清然塞過去嗎?
柳儒生挑眉,“我年事已高,已不想再收門生。”
這是明擺著的拒絕了。
上輩子柳儒生是收了的,於清然是他最後一位門生,就是看在我的麵子上。
於夫人見此,隻能咬著唇離開。
許是席間喝水喝的有點多,我往於府裡屋走去,這裡一切我都很熟悉,閉著眼睛都能知道,我要去的地方在哪。
直到我看到於夫人和於清然站在屋簷底下,於夫人指著於清然開口罵道。
“南山墨寶呢,你把那東西拿哪裡去了?”
“娘,禮輕情意重,我以為柳先生那等大學子根本不在意這些。”
於清然急忙辯解,“那副墨寶我是打算留著自己用的。”
“你給那個百花樓的賤人了對不對?”
於夫人還真了解自己兒子,他一撒謊就能知道。
我瞧了一會兒好戲,便就聽於夫人一臉冷意道,“你那小叔果真是個手腳不老實的,竟然跑到鳳家要了那東西,搶了你的風頭。”
小叔背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