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能再受這種委屈。”
於夫人額頭青筋突突的跳。
我忽的想到前世,每次我和於清然哭訴,於夫人讓我站規矩,站的頭發暈。
於清然就會這麼回懟我。
‘我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拉扯我已經很不容易了,她一介婦人,一人撐起於府,你如今還要和她對著乾。’
‘是想寒她的心嗎?’
這種話我聽過無數遍,想來於夫人也是頗為欣慰,兒子孝順,事事向著她。
唯獨這回,木錦離出現在了於清然身邊。
“清然,你就這麼袒護她,她就是個狐狸精!”
於夫人咬唇,她惡狠狠瞪著木錦離。
“一個小妖精罷了,等你繼承侯位,你要什麼女人沒有,就非看上這麼個下三濫的東西!”
木錦離被說的臉色一陣青白,她美眸微微睜大。
“夫人,你怎能這般羞辱於我?”
“就算我生在青/樓,可我一不偷二不搶,也不曾蠱惑過於公子,我與於公子乃是清清白白的知己好友,怎能被你這般胡口汙蔑?”
於清然被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。
就在我以為,會僵持很久的時候,木錦離捂著心口,用力咳嗽了兩聲,接著便一臉不忍的看向於清然。
“罷了,是我的出現害的於公子這般為難,錦離,以後再不見於公子了。”
說著,她直接跑開。
身後於夫人輕嗤一聲,“早該這樣了!”
於清然咬唇,“母親,你何苦將錦離逼到這個地步?”
他失望的眼神落在於夫人身上,“我本以為您會深明大義,沒想到您和那些粗鄙婦人一樣,會在意一個女子的出身,而非女子的才華和賢淑!”
“我早該在您為我挑選上鳳小小時,就該醒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