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錦離是藝倌,跟那群花樓女子不一樣的!”
於清然開口。
果真在他眼裡,木錦離怎樣都是好的。
而縣主的臉色顯然變的很黑沉,最後索性道,“景二你讓一個下作賤人來參加馬球會,侮我的眼睛,你好大的膽子!”
[怎麼開始說道小叔了?]
我頓時有些驚慌,連忙開口說,“縣主,青州城女子不分高低貴賤的。”
“都能入馬球賽。”
結果下一秒便被嘉佑縣主狠狠瞪了一眼,“念在你年輕,我不與你計較,可這娼婦,本就是最下賤之人,到處拋頭露麵,整那狐媚子計量,定然不是好貨。”
都罵的這麼狠了,這嘉佑縣主是多大仇多大怨。
我暗自疑惑,而這會兒木錦離已經身軀搖晃,差點沒當場暈倒在地上,而那邊於清然臉上也是頗為心疼,怨恨的眼神落到嘉佑縣主身上。
“錦離是青州城有名的才女,流落風塵實非她情願,縣主如此咄咄逼人,這般行徑,屬實配不上身份。”
這番話落。
全場震驚。
[他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什麼話?]
[這是嘉佑縣主,長公主親女啊。]
[小叔,你單獨一個族譜吧。]
嘉佑縣主氣的臉色鐵青,“景二,此人是誰?”
於景頭疼,麵上卻極為平穩。
“臣這就將二人丟出去,免的玷汙縣主眼睛。”
說著,就有侍衛捂住於清然的嘴,連帶著那嬌小的美人兒,一起被拖了出去,周圍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喝一個。
“縣主莫氣,我娘府上今日做了些棗泥山藥糕,縣主不妨賞臉去府上坐坐,消消氣。”
我順勢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