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是遲早的事兒。”
“等少爺考完科舉,到時候再安排一位世家貴女和少爺成婚,挑幾房美妾纏著少爺,保準少爺離不開家,去找那小賤人。”
敢情是,早就給木錦離安排好了去處。
我微微抿唇,那小美人可不是能按耐的住的。
要是知道於清然隻讀書,連見她一麵都尚且不能。
肯定是要鬨的。
芙蓉春花宴在即,那是青州城有名的乞巧節,也是各大花樓比拚的最好時候。
屆時會選出青州城第一美姬,美姬的身價會蹭蹭蹭往上冒。
上一世,木錦離總是身穿素衣,人看起來就是位高冷清雅的小美人,唯獨在芙蓉春花宴上,她一襲紅裙,翩翩起舞。
和往昔完全不一樣的美豔妖治,引得多少世家公子儘數折腰,紛紛一擲千金,想做美人的入幕之賓。
她所穿的舞裙,便是江南絲織紡出手。
價值連城,起舞時裙擺似有無數花瓣躍於其上,旋轉時更是顯的舞姿曼妙。
驚豔無比。
其實她本人算不上什麼傾世美人,但人靠衣裝馬靠鞍。
都是這個道理。
那套舞裙,就是於清然送給她的。
至於我為什麼知曉的一清二楚。
因為那是花的我的銀錢。
於清然同我說,要送一套絕無僅有的舞裙給我,但是他囊中羞澀,缺一點銀子。
於是便問我要了八千兩銀子。
我至今還記得,東窗事發後於清然和我解釋。
舞裙更適合木錦離,你的錢總算沒白花。
八千兩銀子喂了這對狗男女。
我要把他們兩個一起叉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