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我便做東,親自去餘小姐過府一敘,順帶著見見我那兒子。”
“聽說餘小姐酷愛讀書習字,我那兒子明年就要去考科舉,這幾日泡在書院裡,勤勉讀書,也是飽讀詩書之人,和餘小姐肯定有話說的。”
說到後麵,我能看到餘嫣然眼底的不耐煩。
“那就先見見於少爺吧。”
她在於夫人的軟磨硬泡之下答應。
“那於清然,真有於夫人說的那麼好?”
好不容易從於夫人手底下逃脫,餘嫣然皺著眉看我。
“瞧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。”
我捏著瓷杯的手一緊。
一個問題又從我腦海中冒出來。
為什麼誰都能看出不對勁,偏偏就我發現不了呢?
還是那於清然對我使了迷魂計,讓我心甘情願上套。
“於夫人是我們青州城最受敬仰的奇女子,她的兒子,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的。”
我說這話時,餘嫣然古怪的看了我一眼,“小小,你是在引我上套嗎?”
“還請餘姐姐,就當見個樂子吧。”
我隱晦不說,但多年閨中密友,餘嫣然清楚我,知道我話裡有話。
尤其是我添油加醋將和於家退婚的事,和她說了一遍後,她臉色更加不好。
“一個破落戶,竟然敢退鳳家的親事?我倒真想見見那人,到底是如何不知好歹。”
第二日,青州城中便傳出於清然要相親的消息,相的還是餘閣老家的嫡女,不是我暗中唆使的,估計是於夫人迫不及待,想讓那木錦離徹底死心。
可照前世來看,木錦離是絕對不會放棄於清然這條大魚,她肯定是要把於清然牢牢拿捏在手心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