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
如果是我,能同時琴棋書畫,詩書禮頌,還能抽空練舞,再能左右逢源。
那我可能就死了。
這就是於清然一直念念不忘的原因,有這等才華出眾的白月光,我這種井底之蛙,更不能入於清然的麵了。
他還把我當成殺人凶手,滅了我全家。
說起這件事,還挺冤枉的。
前世木錦離是被我爹娘妥善安置送走的,他們做了一輩子的善人,不可能輕易殺人。
送走的路上木錦離投河自儘了。
就間接導致了於清然,恨上了我全家。
因果循環,我全家為此付出慘痛代價。
長相貌美的小女子一臉愁眉苦惱,我對著銅鏡裡那張膚如凝脂,嬌豔欲滴的小臉,一聲接著一聲的歎息。
“小姐就算無才無德,至少長的出眾,隨便舞上一段也能靠臉撐撐麵子了。”
暮雪安慰我。
這不就是說我徒有其名,其貌不揚嗎?
隻有一張臉,有什麼意思?以色侍人,隻會色衰而愛馳。
所以小叔當初答應我的親事,就是因為我這張臉?
芙蓉春花宴在即,暮雪替我打扮,我很少會塗這些脂粉東西,嫁人之後偶爾為了籠絡於清然,會塗一點。
於清然每每見我,都會露出厭惡無比的眼神。
還會說。
就算你學著錦離的樣子,我也不會看你一眼。
錦離喜歡的唇脂,你更不配去用!
他從未誇讚過我漂亮,也從未覺得,我是他心中的妻。
我捏著一小盒的唇脂,眉眼低垂。
“小姐,怎麼了?”
我直接搖頭,“這唇脂,不如不塗了吧。”
其實不塗粉黛,我的榮色也是姝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