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裡不曾拿有絹花,想必已經是送給那木錦離了。
她和於清然一起捧木錦離,還能被我截下,隻怕他和於清然一樣,都是來興師問罪了。
[早知道就不與小叔訂親了。]
我暗自想著,和木錦離沾上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,就比如我。
我作勢就要走,卻被於景叫住。
“跑什麼跑?”
[你還凶我!]
我回頭瞪了他一眼。
把絹花給彆的女人也就罷了,還用這種嚴厲的口吻對我,不知道對待未過門的娘子,需要溫柔嗬護嗎?
“於大人,請自重。”我退後兩步,“你我二人還未成婚,男女授受不親,我需得和於大人保持些距離才是。”
說著,我將團扇遮住自己的小臉。
[非禮勿視,非禮勿視。]
“團扇給我。”
於景伸手。
我做夢都想不到,他竟然還要做土匪。
“這本就是給我的,不是嗎?”
他繼續出聲,人卻朝著我步步逼近,直到將我逼到邊上。
“不是給你的。”
我輕輕咬著唇角,“這團扇,是給......”
不等我解釋,團扇已經被於景搶到了手裡,他捏住我的下巴,輕輕把玩著上麵的穗子。
“不是給我,那誰都不要給了。”
就當著我的麵,團扇被丟到了水裡。
我呆愣在原地,想到前世於景殺人不眨眼。
隻要他盯上的東西,寧可毀掉,也不會留著讓給彆人。
我背脊一陣發寒。
聲線發顫道,“對不起,小叔,我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