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都來疼疼於清然,誰來疼疼小叔呢?]
[老妖婆,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嗎?]
我徑直走進去,於景黑眸直接落在我身上,聲音帶著幾分低啞。
“小小,過來。”
我心控製不住輕顫了兩下。
於景披著外袍,可身上的血腥氣息卻是一點都不帶減少的,我都能嗅到他身上的氣息,濃烈的很。
[定然很疼罷。]
我眼底滿是疼意,竟也不自覺走到於景身邊。
“於夫人,這邊有我照顧著,不勞您費心了。”
於夫人笑容僵在臉上,“小小你做不慣這些。”
正巧這時,丫鬟端著一碗黑漆漆得苦藥上來。
我頓時如臨大敵,眼神緊緊盯著那碗藥,搶過於夫人身前,端到自己手裡,唇角還帶著幾分笑意。
“小叔,來,我喂你喝藥。”
我自以為露出最不錯的笑容。
於夫人見此,眉頭舒緩,“小小果真賢良,既是小小你喂的藥,小景定然很喜歡,一定要喝乾淨才能好得快知道嗎?”
[你還嫌小叔死的不夠快對嗎?]
[老妖婆,你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,剛剛不還說我任性妄為嗎?]
待於夫人前腳剛走,後一秒,我便直接摔了碗。
摔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