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之間,我仿佛聽到隔壁廂房再次傳來的驚恐尖叫聲,伴隨著憤怒的男聲和揮舞刀子的聲音。
“你這禽/獸,還不快放開錦離!”
然而這些,都不重要了。
我現在跟隻大蟲一樣在於景懷裡扭來扭去,就連我身上的衣裳都被扭開了不少。
於景麵上滿是無動於衷,還將我的衣襟扯緊了些,示意我不要亂動。
“鳳小小,你中藥了,不想死就憋著。”
他怎麼這樣凶?
不知為何,一向堅強的我,此刻脆弱的就跟家中的花瓶一樣,人小聲抽抽噎噎,就是不吭聲。
像隻樹袋熊似的,掛在他身上,手還有點不規矩。
“你不要後悔。”於景沉聲開口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,隻知道整個人貼在於景身上,無聲的回答了他這句話。
次日一早,外麵已經響起嘰嘰喳喳的鳥叫聲,我被陽光刺的睜開眼睛,身上的華服早就被一身純白的寢衣替代,額頭更是疼痛的厲害。
一些記憶也跟著中斷,我隻記得於景把我帶走了,所以於景呢?
我下意識找尋著於景的身影,直到身邊傳來一道清淺的綿密的呼吸。
於景,在我床上。
誰能告訴我,為什麼於景會在我床上?而且他和我穿的還是一模一樣的寢衣,一股不好的預感冒了出來。
我臉頰緋紅,人也緊緊蜷縮在一塊兒。
於景碰我了?
百花樓的香料帶著催/情的作用,我吸入一點就能要死不活,加上昨晚上下其手,不用說,主動的肯定是我。
我了解自己的德行,可於景也並非君子所為,他趁人之危。
太過下三濫了些,何況……
“哭什麼?”
於景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,一雙冷眸落在我的身上,想替我眼角拭去淚花,卻被我避開。
“這也是你的一步嗎?”
我反問於景。
[我不想再被任何人當成棋子,利用來利用去了。]
[我還被擺布的不夠多嗎?]
[小叔,你和於清然,是一樣的嗎?]
我眼底滿是破碎。
於景麵色鬆動,下一秒我便被於景裹挾著往他懷裡靠去。
“上次的事,是我語氣重了。”
[小叔在跟我道歉嗎?]
我神情微怔,傳說中的殺神竟然在和我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