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小叔,我錯了。]
於景冷嗤一聲,“一女確實不能侍二夫,既如此,就比試一二,如何?”
他拔出腰間的佩劍,一把削鐵如泥的寒鐵劍,上麵似乎還沾染了一些血漬。
我頓時心口撲通撲通亂跳,隻覺得那把劍落在我的脖子上,就能直接將我腦袋落地。
“不成,絕對不成!”我連忙護在焦裕麵前,眼眶通紅,“我二表哥是讀書人,他不能與你比試,你也切莫傷了他,他日後是要考科舉的!”
這可是我們家最有出息的一個孩子,我可不能眼睜睜讓他被於景剁掉。
“小小,你這是在關心我嗎?”
焦裕感動的看了我一眼,“我的劍法還是不錯的,早就聽說於大人極擅劍術,曾經在萬人群中取敵軍首級,當真戰神降世。”
“焦裕早早就心生敬佩,能和於大人較量一二,是焦裕的福氣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你既然知道他是戰神,就躲得遠遠的,彆人恨不得已經跑出十裡地了,你還上趕著給人送腦袋。
[沒救了,焦裕你這頭豬!]
我權當沒有這個二表哥了。
“不過小小表妹是個女兒家家,應當不喜歡舞刀弄槍之人,今日我不就不獻醜了。免的在佳人麵前失掉麵子。”
說著,他對於景微微揚眉。
“對吧,小小表妹?”
[你問我做什麼?你應該去問你表妹。]
[你焦裕的表妹跟我鳳小小有什麼關係?]
“表哥身子孱弱,確實不能比試,於大人也應當不是那種小氣之人,還請大人寬恕表哥失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