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軍營當日，黃滿穿著一身常服站在我麵前，視線時不時看向於景身邊的阿右，眼底帶著幾分不舍和留戀。
我偷偷揚起唇角，果然還是成了，成了才好。
這樣黃滿才不會入東宮做側妃。
“鳳小小，一路珍重。”黃滿開口，“待來日我們京城見罷。”
等等，她為什麼還要去京城？
我滿臉渾然不解，“你......你不打算留在邊域城了？”
“聖上的命令不可違抗，你我都是其中苦命人，身不由己。”
黃滿說著，邊轉身離開，我側目看向阿右，阿右手裡似乎捏著什麼東西，神情同樣黯淡。
好個身不由己。
於景親自送我回了青州城，剛一入府，暮雪便拉著我好好捯飭捯飭，還同我說了青州城這幾日鬨出的笑話。
“你是說木錦離，如今還住在於府之中？”
當真是好手段。
於清然都被背叛到這個地步了，竟然還舍不得這樣的小美人兒。
我暗自噓聲。
“不僅如此，還好吃好喝供著呢，也不知曉是哪裡來的好福氣。”
我承認我是有點佩服木錦離臉，能把於清然拿捏到這個地步，她肚子裡可還有六殿下的孩子呢，六殿下也當真舍得子嗣流落民間？
我是不信的，除非這個子嗣有問題。
“小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