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誰來繼承青州城的城主之位?”
我暗自垂笑,還真是狐假虎威,這對母子能安然無恙在此處,還不是因著於景挑大梁,他們受於景的庇護,才苟延殘喘到如今。
現在倒稍稍長出了一點爪子,就開始狗咬人了。
“還不快去報官,今日我便要為我兒泄憤!”
於夫人指著賀羨之,旁邊於清然附和說,“不是因著你,我斷然不會打翻先生的墨台,你想汙蔑我,想讓先生趕我出去,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,一個乞丐窩裡出來的貨色,也敢和明月爭輝?”
“賀羨之,你注定隻能做地上得野狗,滾回你該待的地方去!”
於清然身上的戾氣很重。
連我都不自覺恍然,他怎麼變成了這種人。
會嫉妒旁人,會耍伎倆,還會惡人先告狀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賀羨之才是受害者,他一個無權無勢的人,如何能跟於清然爭鬥起來?
就連先生也是緩緩搖頭。
“於少爺,你這樣得學生,我是萬萬教不得了。”
於夫人咬牙,“怎麼教不得,清然是未來的城主,你作為先生,如何教不得?為人師者,怎能偏心到這個地步!”
這不是公然跟先生作對嗎?
先生不想收於清然,她也是不能架著他的脖子硬逼迫先生認下的。
“於夫人莫要再說了,於少爺,日後不是老夫的學生,將他領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