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那麼多世家公子,你卻挑了於清然?牽頭豬都比他強。”
這是嘲諷嗎?
我嚴重懷疑他是在說我眼瞎。
可我找不到證據,隻能對他生著悶氣,“可我後麵還挑了他小叔那頭豬,不也一樣嗎?”
“鳳小小,我比他強的不是一點半點,你看清楚。”
[小叔確實比於清然強,就是嘴巴太毒了,嘴巴毒的男人不懂風花雪月,不懂女人的心。]
[無趣古板,迂腐。]
我謾罵了一遍,於景沉歎一聲,“下回將你自己的嘴縫上。”
[我還什麼都沒說呢,怎麼能縫上呢?]
[你這就對我厭煩了?]
“吵的不行。”於景頓覺頭痛了幾分。
餘家的馬車將我送回來,那孀嬤嬤眼睛都瞧直了。
“小姐什麼時候跟餘家少爺關係這般好了?那可是餘閣老唯一的嫡子,日後是要繼承餘老的衣缽的。”
那青州侯的衣缽給誰接,給於清然嗎?
我不免好笑一聲,“嬤嬤說笑了,我跟餘家少爺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,兩人敘舊多說了點話,也不算什麼。”
就聽孀嬤嬤接著說,“確實,餘家也算大族,就算殿下不娶餘家小姐做太子妃,餘家少爺還未議親,倒是和小姐極為般配。”
般配?
我微微擰眉,“莫不是舅母還存著這樣的心思?”
“這倒不是,夫人一直打算將韻小姐嫁到餘家去,隻是韻小姐兩位哥哥都未曾議親,便暫時耽擱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