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魚和熊掌不可兼得。”我壓低聲音，“太子表哥要想左右都要，就勢必，一個都得不到。”
“你在要挾孤？”君訣嗤笑一聲，“你倒是膽子大，焦家那群小蘿卜菜裡麵，就屬你最為牙尖嘴利，還喜歡欺君罔上。”
“這頂帽子我可不戴。”我撇了撇嘴。
“你去告訴餘嫣然，她隻要出現在選妃宴上，孤就會選她一人，她若不來，孤就另擇她人了。”
我低歎兩聲，“太子表哥何必勉強自己呢？”
“這種要挾話，嫣然姐姐不會上當了，她性子倔強，最喜歡的就是和人對著乾。”
“我隻問表哥一句，你能隻娶嫣然姐姐嗎？”
“不能。”君訣沉聲，“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尋常，你日後的夫君也斷然不會隻娶你一人。”
他眸光堅定，骨子裡根深蒂固的念頭，如何能夠抹煞。
我驀然失笑一聲，“那就請表哥放過嫣然姐姐罷。”
我想起那些被折磨的女人，或許讓舟芸嫁給太子表哥，是最好的選擇。
嫣然姐姐太過性子柔善，在東宮她會活不下去了。
君訣瑉起薄唇，“當真沒彆的選擇了？”
“沒有了，表哥，你注定是皇帝，皇帝，本該就是你現在這幅模樣。”
“若是勉強自己，你和她都不會快樂的。”
我言儘於此。
馬車也到了焦府，待下馬車前，我想起焦韻的婚事，又多提了一句，“焦韻已經有心上人，那人日後是個很厲害的人物，能幫到表哥，還請表哥勸勸姨母，讓姨母先不要給韻姐姐選夫婿了。”
“免得亂點鴛鴦譜，表哥身後這群妹妹們，都過的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