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俊不禁笑了笑,要是我真的狠毒一點,我應該斬草除根。
章鏈之不可信,他恨焦家,難免會搞遷怒,會站在六皇子的身邊,打壓焦家。
對我沒有任何好處。
一輛馬車緩緩聽到我的麵前,一身錦衣白袍,頭戴玉冠的俊朗少年從馬車中走出,他睨了一眼章鏈之,隨後朝我伸手說,“焦家妹妹,該走了。”
是餘文征,他嘴角浮現淡淡笑意,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暖感,如若不是他身上披著的是於景的皮子,隻怕我真要以為他說個好人了。
[裝腔作勢,你也是個好手。]
我將手伸出,章鏈之滿臉訝異,他雙唇翕動著,開口說,“原來你們早就私相授受了。”
“這話可不能這麼說。”我薄唇上翹,“男大當婚女大當嫁,不是嗎?”
“對吧,文征哥哥。”我嬌嗔一聲,待入了馬車,便靠近餘文征說,“你是打算以於景的身份,還是以餘家小幺的身份與我成婚呢?”
“以青州侯。”
於景沉聲。
我猛的一驚,他隻是代城主的身份,襲爵的資格還是於清然的,如今什麼時候就淪落到了於景的身上。
要知道青州侯的身份是一品大公,侯夫人更是一品誥命夫人,他若真襲爵了,我們家才是真的高攀不起了。
隻是於景怎麼突然要襲爵?
“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我小聲開口,生怕有大事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