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景沒有同我說,我也並未發問,直到馬車在一道氣勢恢宏,門庭高大的府外停下。
上麵牌匾上寫著“鎮北王府。”
鎮北王府?
我微微驚訝,“你怎麼把我送到這處來了?”
“鎮北王妃設宴,你也在其中,拜貼送到府上,是你嫣然姐姐要我來尋你的,否則也不會捉到你私會外男。”
“彆汙蔑我。”
我下意識開口,“是他非要糾纏我,怎能怪罪於我?”
“不怪罪你,可你要是被外人瞧見是要被浸豬籠的。”於景小聲提醒我,“到時候為夫都保不住你。”
[誰要你保護了?]
[隻有你睜眼瞎,沒看到窩被人要挾嗎?還私會外男,我那叫被綁架。]
說起這事我就想撕了章鏈之的皮。
都說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。
我眼底閃過一抹狠厲,偷偷湊到於景耳邊說。
“章鏈之此人心胸狹諡,日後肯定是要做小人的,不如趁早收拾了,免得礙我幾位表哥前途似錦。”
於景抿唇,唇角浮現一絲笑意。
“誰教你這種話的?”
笑意化作冷意,層層將我包裹。
於景反拉住我的手,“這種手染鮮血的事,我一人做就夠了,你莫要,再說這種話。”
說罷,於景轉身離開。
他是不想我也殺人如麻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