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我爹娘知道,還不得了,尤其是我父親位高權重的時候,不給他穿小鞋也是不錯。
我拉了拉於景的手,小聲說,“不如就暫且這樣吧。”
“若是太過分了,我怕於夫人那個瘋女人,她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於夫人就於清然一個兒子,拚死相護養到如今,要真出事,可就難交代了。
“你還有心思想他?”
我撇了撇嘴,“是我救下的你,還以命相護,你倒好,還反過來指責我,我哪裡得罪你了,分明都是你的錯,你若不激怒他,他好端端的為何捅我?”
話落,於景噎住,我罕見的見他滿臉羞惱,卻又無可奈何。
他也覺得我說的對?
“小景,就是死鴨/子嘴硬。”謝長風笑著添了一句,隨後同我說,“你這傷口離腹部就隻有三寸,再往下一點,日後可就不好有身孕了,還好小景及時喂了自己的血給你,否則不堪設想。”
我微微抿唇,視線落於於景手腕處那道血痕,血痕已經結了痂,到現在都未曾處理過,而於景,唇瓣發白也始終一聲不坑,空氣中隱隱彌漫著些血腥的氣息,混雜著藥味,最終我視線凝於桌案上那半碗血上。
他到底喂了多少血給我?
我心口微微酸澀,卻也止不住心疼於景。
想起前世他孤苦伶仃,死在於清然親自編造的陷阱中,就連屍骨都埋於深淵穀底,隻怕尋到之後,也看不清原本的模樣了。
那些毒蟲猛獸,咬的他定然很疼,很痛。
我眼眶匍匐著霧氣,忍不住輕喚一聲,“你要來陪我的。”
女子本該更矜持一些,可在於景麵前,所謂的矜持全部都喂了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