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了他一眼,微微惱怒,就算罵人也不至於是這種罵人的方式。
誰規定女子一定要端莊賢淑的,身為女子本該就和旁人不一樣,而不是如那些循規蹈矩的女子一般,整日裡跟個傀儡似的,體貼丈夫,相夫教子,那我重活一世還跟上輩子一樣,不如乾脆就彆活了。
“小女子就是個鄉婦,你是不是抓錯人了,趕緊放我走罷,我不是鳳小小,我是鳳小小的貼身丫鬟。”
我索性胡言亂語了起來。
殷寒掃了我一眼,並未多言,我這才注意到,他已經將麵紗摘下,露出藏於其中那種年輕稚嫩的臉,好小。
這樣的人竟然是第一殺手。
跟雲潯瞧著差不多,雲潯這個時候還在爹娘身邊承/歡膝下呢,彆人倒好,已經過上刀尖舔血的日子。
我感歎一聲,就見那把剛剛還在一側放著的刀,就已經架到了我的脖子上,殷寒快速將我抓住,眼神冰冷得看向來人。
來人我認識。
於景。
於景的那把劍更快,殷寒還沒傷到我他自己就被砍了一刀,摔倒在地。
“你還是這麼強。”
一口血從殷寒口中吐出,“無論我苦學多久,都是不如你的。”
“怪不得師傅會更偏愛你而不是我。”
“師兄。”於景聲音淡淡,“我說過我的人你不能碰,若是碰了,後果自負。”
[年紀這麼小,是你的師兄?是我眼睛花了嗎?]
我一臉驚愣,視線在兩人那張臉上來回遊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