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特意從青州城跑來找你的,路上還吃了三天乾糧,還被人送到戰場上,差點沒命。”
於景麵色古怪,卻沒有拒絕我了。
“你......你真是我的未婚娘子。”
他開始有所懷疑了。
“不是你的娘子,誰願意為了找你,從山崖上摔下來嗎?”
“還是說你那個白簌簌會?”
他滿臉羞憤,“她不是那種人。”
我後槽牙都快咬碎了,什麼白簌簌,她到底給於景下了什麼迷/魂/藥。
“我替你處理傷口。”於景瞥見我手背上被擦破皮的地方,出聲說。
我這才注意到,我身上全是些細細小小被割破的口子。
能撿回一條命都算不錯了,還沒摔成殘廢,真是謝天謝地。
他稍稍用力替我包紮了些,我便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你輕些,你以前從來舍不得弄重我一點的。”
於景皺眉。
“你就這般嬌氣?”
“我不是嬌氣,我隻是......”說到後麵我徹底沒了聲。
我得大方承認,在於景麵前,我確實嬌氣的不行,碰一下就有印子,還愛哭。
我這種女子,用我娘的話說,比那水仙花還要難養,就必須得被人伺候著,用上好的清泉水露滋養著。
“碰一下就疼,軍營裡就找不出你這樣的。”於景笑我,他麵不改色。
替我包紮好又恢複了那幅神情,就好像靠近我,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。
[哼,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對我的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