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抿薄唇,“不用他。”
就算他恢複記憶了又能如何?
我們身邊還橫插著些誤會呢,為了他我差點小命都要沒了,還得在耶律齊身邊苟且偷生。
於景很快撤退,我被月霜帶著回到營帳,就見太子表哥一臉心疼的看向我,將我抱入懷中。
“小小,可有受傷?”
我搖搖頭說,“無事,他們不敢動我。”
接著我一轉頭便看到一身素衣的白簌簌,白簌簌低顫著聲開口,“縣主真是嚇壞人了,那漠北男子都是粗人,有沒有對縣主動手動腳?”
她故意引出我的清白,就想讓眾人知道,我倒是還是不是清白之身,我若不是,便配不上於景,她就是名副其實的侯夫人了。
我若是,我的話又有誰能信?
在漠北軍營幾日,依我的美貌還能自保,絕無可能。
“從我們夫人被關進去,我就隨侍在左右,我們夫人清清白白,莫要說這種引人誤會的話,來汙蔑我們夫人了!”
月霜搶先一步開口,“你是何居心呢,白姑娘?”
白簌簌低頭,“我隻是關心縣主,並沒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“嗬。”我輕笑一聲,“說起此事,我能因著受這種罪,隻怕是白姑娘難辭其咎。”
“若真的是良心羞愧,不如同我磕個頭如何?”
“你......你何必羞辱我呢。”白簌簌眸底滿是盈盈淚花,“慕陽說了,這件事不怪我,縣主繼續追著這件事不放,是想逼死簌簌嗎?”
[看來你這腦殼恢複的跟沒恢複的一樣,乾脆彆恢複了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