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幫著他說話?”
殷寒看向自己妹妹,“你我二人過這種顛沛流離的日子不是因為他?”
“若不是他不肯回去,我爹娘硬要護著他,那些大內侍衛何苦將我家血洗一空,如今你竟還和那個狗皇帝為伍,我爹娘泉下有知,隻怕死不瞑目!”
他聲聲振振,竟忍不住渾身發顫,對著於景便是拔起劍來。
“有本事殺了我,否則天涯海角,我也絕不原諒你。”
我見那把劍和於景的佩劍很像,都是帶著特殊紋路的。
他一直小心翼翼保存著好那把劍,如今另一把劍的主人卻拔劍,抵在了他的喉嚨口。
我意識到不對,抬手便要握住劍刃,殷寒手一抖將劍收回。
他不滿的看向我,“你瘋了?這把劍削鐵如泥,你手不要了?”
“我才剛嫁人。”我咽了咽口水,有幾分小委屈說,“不想守寡。”
見我可憐兮兮的,殷寒皺著眉將那箱子黃金抱入懷中,“看在銀子的份上,我再讓你逍遙法外一年。”
“一年不夠,怎麼也得二三十年。”
我一開口,便見殷寒滿臉陰沉望著我,許是要將我也一起剁了。
“哥哥就是這種人,不要怪他,他其實挺善良的。”殷蘿同我說,餘光還不忘掃著於景,於景劈起柴火來很是熟練,似乎以前乾過很多次這種事情。
這回留在淩霄山莊用飯是殷蘿的主意。
“爹娘忌日快到了,肯定盼著能見到於景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