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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主府內,傳來陣陣慘叫聲,於景捂著我的耳朵,冷聲同幾個下屬說,“割掉他們的舌頭!”
我頓時哆嗦了兩下。
[犯什麼錯,要割掉兩條舌頭?]
於景睨了我一眼,解釋說,“對你不敬之人。”
我掃了他一眼,[你真能聽到?]
結果於景又不開口了,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,“傷害你的人都已經收監,包括於清然。”
“他也在獄中。”
我滿臉驚訝。
“你的嫂嫂,她不會鬨嗎?他是於家的獨苗苗了。”
於景輕嗤一聲,“於家不需要一個廢物,他對於家半點用處都沒有,就算是留在於家又能如何?”
“也不過是浪費糧食罷了。”
“可他到底是前任青州侯唯一的嫡子。”
我壓低聲音,“外界人會傳的很難聽,會影響你的名譽,日後你的名聲就再難翻回來了。”
“這又如何?他差點要了你的命,你覺得,是誰的名聲更差呢,小小。”
低磁的男聲響起,於景還是這般會勾引人,三言兩語就說的我服服帖帖的。
監牢內,裡麵傳來陣陣腐敗的氣息,我拿著點吃食往最裡側走,就見一身囚服,蓬頭垢麵的於清然待在其中,他雙目空洞,在瞧見我時,眼底出現了一抹薄光。
“你為何,為何還活著?”